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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到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，否则会在沉默中窒息，就先从大脑缺氧开始！

这什么破气氛，她很不习惯啊！

两人正在窄小窗台跳着不熟悉的舞步，从陌生磨合到熟悉，居然也没有花太长的时间，好像很合拍似的，迁就的地方互相都有照顾到，她很快就稍微适应了，慢慢的，竟有点享受这安静的亲近，原来和人类跳舞是这样一种感觉吗？

亚菲利欧轻轻嗯了一声，“第一次和女孩子跳舞，有点紧张。”

旋转，前进，后退。

少爷刚才那句话让她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，别说贴墙了，她简直想钻到墙缝里。

她终于还是牵住了少爷的手，在月光静谧的凝视下，少年洋溢着笑跳下了高台，他无声轻巧落在地上，缓缓朝着她走去。

没有音乐也没有掌声，只有月光，夜风，树叶间的摩挲和无法听见的心跳。

从一个进退开始，舞步无声的摇晃。

她有点不自在，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自在，左顾右盼着，企图说些什么，“少爷，果然没有音乐，就有哪里奇奇怪怪的……”

乔依本来也咯噔咯噔跳着，她从节奏感的舞步中回神，组织语言安慰他，“没关系，下次就好了，人总得有第一次嘛……”

至少他现在就跳得很棒，她有觉得愉快。

然后她就看到少爷抬起了头，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，“这是真的吗？”

她只能依托这个说法安慰自己的别扭。

“奇怪吗？”

少爷靠近，他身上的玫瑰香气隐隐飘到了乔依的鼻尖，萦绕不离，他月光下，银色冷白的碎发在夜晚中闪耀着。

他的身上自带着如梦似幻的感觉，乔依觉得自己似乎只要再稍微用点力，少爷就会破碎成一只只美丽的银白蝴蝶从指尖溜走。

“是少爷和海蒂小姐跳舞不顺利吗？”她小心翼翼地转移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