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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子石说归就归了。

池年年没有出来迎接，池子石把行李箱推进门，去看了顾子砚一眼，“这就把我卖了？顾少就这点骨气？”

顾子砚摊手，“成了家没办法，一不让进门睡，我就乱了。我一乱脑子就不正常，手里有什么就卖什么。”

池子石好整以暇的靠在门上，他盯着顾子砚，似笑非笑，随后才说，“脑紊乱容易引起生理紊乱，是病，要治的。”

“这个不用操心，我生理这好的很，昨天还用了一夜。”

他想动一次心，他想了很多年。

后来那些把戏，又怎么瞒的过呢，他很聪明，他早就知道那是一场欺骗，可他不在乎，他只想让自己死心。

只是他没有想到，他们会彼此纠缠那么多年，伤痕累累，却仍然没有放过自己。

沈诚修在监狱里想了很久，可事情已经过去太久远，他当时又没有当做一回事，以至于他想不起来了。

就越发觉得，这不过是池子石的善意谎言。

“是吗？”

池子石一把抓住顾子砚的手腕，他号脉的姿势，“是挺好的，不过还可以更好。”

顾子砚盯着池子石一会，才问，“更好？怎么个好法？”

“我出去旅游带了一样好东西，我拿给你开开眼。”

其实，池子石不用这样，他没有想过折磨自己，折磨到死。

他直视想，如果他赎罪，就这样赎下去，会不会有一天，池子石会于心不忍，会原谅他。

会能再给他一个机会。

他一定，一定一定会好好珍惜的。

初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