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捕头 第75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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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在陈四丫成长的环境中，打人和杀人都是极其普通的事情，所以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竟没有一点儿迟疑。
“那人嫌弃他做的面人不好看，说要砸了他的摊子，就……”
晏骄又针对细节追问了几遍，确认陈四丫口中的那人就是当年失踪的寡妇，并逐渐拼凑起当年事件的起因经过：
失踪的张寡妇性格泼辣，为人处世又很有些抠搜，时常与人摩擦。那日她叫李凡给自己捏面人，捏好了觉得不像，就不想付钱。
因为她年少守寡，偏又生的妖娆，勾搭了许多相好，等闲泼皮也不敢招惹。
“好看。”
许倩只觉隐隐作呕，看向她的眼神犹如在看一头怪物。
“是你说好看还是李凡说好看？”晏骄进一步确认道。
陈四丫想也不想的说：“李凡说的。”
“他说好看你就觉得好看？”
奈何李凡不是等闲。
他确实不大擅长制作面人，不过强行接了父亲的摊子，勉强度日罢了，如今被张寡妇大咧咧指出，甚至还在大街上出言讥讽，心中怒火熊熊燃烧。
当天夜里，李凡就想潜入张寡妇家杀人，谁知却意外见对方要去小树林幽会，索性就半道把人截了。
李凡当着陈四丫的面对张寡妇做了所有能做的坏事，回过神来天都亮了。因不好抛尸，他索性就用捏面人的材料统统裹到张寡妇身上去，做了个等人高的飞天仙女。
陈四丫点头，没有半点迟疑。
“人也是他让你骗来杀的？”晏骄问。
陈四丫点了点头，又摇头，好像习惯了这种环境，语气语调也更轻快流畅了，“他打别人的时候就不打我，做泥塑的时候也不管我，我高兴。”
在她看来，那简直就是暗淡人生中少有的轻快。
晏骄毫不迟疑的追问道：“你最开始是怎么发现的？他为什么会打别的女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