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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壁开：“……”

凌晨两点，宁致北回到宿舍，拍了两下开关，才意识到灯管烧了。

这个时间店铺早关门了，他扶着墙一步步走去浴室，在经过衣柜时，指尖触碰到紧急联系人纸张。

宁致北停下脚步，用力把纸扯下来，对折两半就开始撕，直到掌心都是碎片时，再扔回到桌上。

浴室的灯亮了，他站在门边望着床头，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。

空气中再次寂静下来，最终是吴壁开发话：晚饭没吃饱，要不要吃夜宵。这才缓解气氛。

队内在巅峰赛冲分，宁致北躺在会议室的电竞椅上发呆，吴壁开推开门手里拎着小龙虾。

“来吃点，晚饭看你没吃多少东西。”

宁致北摇摇头，语气平平道：“我不饿。”

“你都瘦了多少。”吴壁开打开相机，切换前置摄像头给他看，“Serein不在的这些日子，你都变成什么样了，万一倒下，没准粉丝说俱乐部搞虐待。”

游震筠二话不说地走了，不会再死皮赖脸地追问要不要一起睡，不会再刷着微博、在访客记录、互动赞赏榜里吃醋，不会再纠结他跟林州和到底谁好。

到头来，解约回国这件事情仿佛成了一场梦，毕竟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。

半晌，床上的手机亮起了屏幕。

宁致北缄默许久，没有说话。

吴壁开似乎想要说什么，见宁致北开始剥虾，又把话给咽下去。

扯去虾头虾尾，中间部分连着虾壳一块扔，放进嘴里的所剩无几。

“祖宗。”吴壁开开口说，“这样吃法会有肉吗？”

宁致北淡淡道：“还凑合，就是味道不够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