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界第一因 第641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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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中一个，是陆沉？”
杨狱有些恍然：“另一个，就是那老妪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
老道点点头，继续说道：“依着那老妪所说，在那处幻境之中，她与陆沉各自见得一尊神像，陆沉所见，是一尊面目不清的佛像，她所见，即是怜生老母，这个名字，其实是她自己的理解，依着她的说法。
那是一尊，非男非女，非神非仙，非魔非佛，非鬼非妖，非人非龙，却涵盖了其上种种特质，蕴含着天地生灭，宇宙起源的终极奥妙。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真言老道微微沉吟，后道：“那老妇只当我等是待宰羔羊，许多事都不曾隐瞒，甚至，有意以此来打击老夫，故而，你所学的那门内炼法，并无任何隐患与错漏。甚至于，其神异之处，远超等闲服气法……”
没有隐瞒，老道将所知尽数吐露。
对于大衍山中的老妪，老道所知，比邋遢道人更多，在他的讲述下，几人对那老妪也渐渐有所了解。
“三千年前的秦末，秦皇有感大限将至，不但穷索天下武学编篡了‘寰宇天书’，更召集天下方士于都城，商讨长生之法。
是创世元灵，是大道之尊，万物之母，至神至尊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几人面面相觑，皆是摇头，却也没多少信任。
但凡教派对于其自家信奉的神灵，自然多做吹捧，可如怜生教这般能吃的，真真是古今都罕见……
之后，就有了三千童男女东渡汪洋，寻访仙岛的传说……”
真言平静复述着。
他伤势极重，气血两亏，可其精神的感染力之强却是无以复加，几人听着他的声音，几乎有种身临其境之感。
“三次东渡，两次无功而返。而直至最后一次，却有了收获……”
老道动了动身子，使自己坐的更舒服些：“典籍记载的福地洞天，其实，依着如今的说法，就是仙魔幻境。那处幻境之中有什么，不得而知，但最后，六千多人，只有两个人活着走出了幻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