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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一会，门中门打开了，池年年隔着问，“是谁？”
“我。”
顾子砚的嗓音有点沙哑，池年年一时没分辨出他到底是谁。
就试探的问了句，“顾子砚？”
顾子砚犹豫了一下，“不是，慕年。”
镜头里。
他果然，很准确的看到了他自己的脸，他肯定，那就是他自己。
然后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电梯，小区，甚至还有跟池年年一起出行的画面。
画面里，池年年也对他很熟悉，两个人明显在谈笑。
监控没有再快进了，顾子砚看着监控里‘他’跟池年年谈笑的画面，僵直的看了很久。
果然，门开了。
顾子砚站在门口怔了一下，如果池年年知道是他而不是慕年，会给他开门吗？
还是把他拒之门外。
顾子砚的脑子一团乱，池年年开了门就没管他了，自己杵着盲杖慢慢朝屋子里面走。
顾子砚拎着食盒进门，他将食盒放在桌子上。
这是他，可这又不是他。
是有蛛丝马迹的，他以前浑浑噩噩一直都没当回事的不对劲，终于在这一刻全部都被发觉。
第121章顾子砚不能走了
来都来了，顾子砚不可能不进来，再见池年年一面也是好的。
他还是按了门铃。